挣扎时, 周垚不喊也不叫, 咬紧牙关,把力气全留在四肢上。

但饶是如此,她也掰不开仇绍的钳制。

他把她的腰锢的很紧, 她快要被勒断气了。

而且她背对着他, 只能向后挣吧,大部分力道都被空气卸掉。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 周垚的动作渐渐慢了,精疲力竭,喘着大气,低着头,头发蒙了一脸。

仇绍这才松了力气,架着她放到角落的矮柜上, 原本在那里的咖啡杯被他拨到一旁。

周垚的臀部一挨上矮柜,双手向后撑住,抬眼间,手上摸到一个杯子, 抄起来象也不想就往他泼去。

仇绍下意识闭眼,余下的那口咖啡全都招呼在脸上。

他吸了口气,将脸上的咖啡渍抹掉, 舔舐着手指,又苦又涩。

随即他夹紧双腿,像上次在他家里一样,用这样逮小鸡子的姿势把周垚固定住,双手撑在她两侧,胸膛剧烈起伏,也累得要死。

一抬眼,仇绍愣了,身体跟着一僵,目光锁在周垚脸上。

周垚瞪着他,眼睛睁得很大,眼眶红彤彤的,眼里泛着水雾,层层叠叠的涌上来。

她咬着嘴唇,一脸执拗,这是从未有过的神情。

……

以往的她,或妩媚,或勾人,或娇嗔,或挑衅,或调皮,或不屑,或虚张声势,每一副面貌都清楚的印在仇绍的记忆里。

他梦里撞见了,就抓过来一顿欺负。

他晚上睡前,想起她对他的评价——好闻的帅哥。

他不禁也闻了闻自己,闻不出味道,但她说喜欢,他便觉得心痒,总觉得床上有点空了,晚上少了个人。

他白天出门,遇到她,想亲近,想将梦里的景象付诸实现,可总归只有那么几次。

这个女人,无论睡多少次,她都有本事下床不认人。

仇绍知道,不能这么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