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春秋专心听周垚说话,任熙熙却消失了一分钟,两人都没注意。
不会儿,任熙熙从周垚的卧室里摸出来,笑嘻嘻抬起手臂,手指头上还挂着一件男士外套。
“嘿,仇先生的?”
周垚扫了一眼:“嗯。暂时没有找第二个床伴的打算。”
伍春秋却有不同看法:“真的只是床伴?”
周垚:“叫炮、友我也不反对。”
伍春秋问任熙熙:“是社会进步了,还是我落伍了。熙熙,换做是你,你会和炮、友一起去看电影吗?”
任熙熙坐了回来,仔细想了下,说:“那好像是情侣才做的事吧?”
周垚笑容妩媚:“那是因为那天刚好顺路,再说你的事也是他们公司的重点业务,他身为股东也得亲力亲为盯着点吧?”
伍春秋煞有其事的挑眉:“哦是吗?可是在此之前,我和仇先生连话都没说过,他怎么就突然这么上心了?”
周垚反问:“那你的意思是,下回你和外事男约会,我别叫他了?”
伍春秋连忙摆手:“不不不,叫还是要叫的。我只是觉得,你俩的相处和我认知的那种炮、友关系不太一样。炮、友一般不就是进屋脱衣,上床办事,穿衣走人吗?”
伍春秋话一落,周垚和任熙熙都沉默了。
半晌,任熙熙问周垚:“垚垚,我也觉得房东先生在追你。你自己没感觉么?”
……
有,当然有感觉。
周垚在男女互撩一事上一向比同龄人开窍早,尤其是一些小动作小细节,额外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