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垚离开阳台,走进屋里,任熙熙也跟了进来。

只听周垚说:“这种事还得交给警察来处理,那老头大概是个法盲。”

任熙熙问:“这种算卖|淫|嫖|娼吧?”

周垚想了下,说:“牵扯到金钱,还有中介公司牵线搭桥,提供性服务,某种程度上也算得上非法同居,虽然双方都是自愿的钱色交易,但按照你刚才的话,这个小保姆明显是冲着财来的。咱们小区的老人都不算大富大贵,万一真碰到有钱的,因财害命也保不齐。而且,先不说这是不是危害了社会道德,公序良俗,以后保姆再出去找工作,别人估计都会拿有色眼光看吧?”

静了片刻,周垚又道:“虽说是个人都有基本需求,可这种……各人心中自有论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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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插曲过了不到两天,周垚门前就热闹起来。

严格来说也不是她门前,而是容小蓓。

前后有两个男人找上门。

一个年轻一些,也就是个大学刚毕业没两年,二十四、五岁的男生。

周垚只听其声,未见其人。

另一个不到四十岁,人长的颇为气派,又有点书卷气,有点腼腆,对容小蓓说话和声细语。

周垚撞见过一面。

但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容小蓓都装作不在家。

周垚撞见那中年男人的当天,他就站在容小蓓家门口,见到周垚,知道她是容小蓓的邻居,便要将手里的袋子递给周垚,声称要去赶火车,快来不及了。

那袋子里有吃的,还有煲好的汤。

周垚没接,看了男人一眼说:“你就放她门口吧,丢不了。”

中年男人欲言又止,张了张嘴,又低头看表,无奈只好将袋子放下,人匆匆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