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过当鸿鹄,飞得太高,累。
但也不想做燕雀,被安逸的生活宠成猪,养肥了杀掉,连反抗都不会,贡献血和肉,供他人果腹。
周垚说:“我从不浪费精力撕逼这种片汤话,脑回路不在一个系统,没资格对话。再说这事我会这么想,我周垚干了一件那些贱人都不敢干的事,就算再被挂到校内论坛上,话题人物也是我,不是那些躲在阴暗角落里的陪衬。她们永远只能仰视,心里只有嫉妒。啧,我何必生气,不知道多舒坦。”
最主要的是,曾有那么一个人对她说过:“周垚你答应我,将来一定要做一个让别人嫉妒的人,一定要爬上食物链的最顶端!”
她为此还发了毒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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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妹间闲话聊完,周垚转身就要投入新工作。
甄别人渣,尤其是甄别两|性关系的渣渣,是周垚这些年生活中的经验,算是自学成才的专业。
可将它实用,化身婚恋网的滤镜和雷达,却不是那么简单。
这天下午,周垚跑到后海的一家小酒吧蹭吃蹭喝蹭网,顺便和终年吃素闲的蛋疼的酒吧老板聊天。
这老板叫阮齐,五大三粗的身材,却有个温和的性子,一下巴的胡渣,笑起来脸上自动划开迷人的线条,每天晚上都让一干小女生五迷三道。
周垚数年前第一次踏足这里还是一身的庞克装,因为叫了几杯酒发现没有钱给,周垚要面子就把身上最值钱的镶钻脐环取下来拍在吧台上。
那浑身上下揉在骨子里的愤世嫉俗和狂妄,立刻刺激了驻扎这里的小乐队,几人一言不合就尬酒。
高浓度酒精当水喝,周垚酒精过敏,一沾就完,愣是扛了一瓶,“咣当”交代了。
临晕倒前还在想,麻痹要被轮尸了。
算了,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