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之后。
刘磐策马踏上了返回洛阳的道路。
前后三个月的征伐,刘磐率部历经了大大小小二十四战。
无一败绩。
一场又一场的胜利,让冀州的黄巾之乱彻底平定了下来。
境内再也没有头裹黄巾的贼人了。
黄巾军多如牛毛,赶尽杀绝是不可能的。
但是在刘磐的强势之下,许多黄巾军只好撤掉头上的黄布,老老实实的回家种地去了。
种地虽苦,可总比掉了脑袋强啊。
一路上,随处可见猫着腰在田地里辛勤耕作的人。
这对于刘磐来说,比杀光他们更有意义。
刘磐此刻麾下的兵马达到了七千人,比刚来冀州的时候并没有增加多少。
除了一千名新招募的高级士兵,兵力基本上和原有的人数相同。
没有借机扩军,是因为他的目光看的很长远。
他现在还没有一块属于自己的根据地。
钱粮方面全部依靠以战养战来获得,根基还很薄弱。
这样的经济基础是无法供养更多的士兵的。
兵力越多,反而越是一种负担。
另一方面,兵贵精而不在多。
与其供养更多战斗力不强的士兵,到不如把这笔钱粮剩下来供养精兵。
跟在刘磐身后的士兵们,都是真正经历了战场洗礼的老兵,身上充斥着铁与血的气息。绝不是新兵能够相提并论的。
更何况连续的战斗打下来,刘磐带着他们屡战屡胜,他们对刘磐的敬重已经达到了狂热的程度。
刘磐让他们往东,他们绝不会往西。
比大贤良师张角对黄巾军说话还好使。
信仰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可一旦培养出了信仰,这支军队也就有了军魂,打起仗来也就会更加勇敢。
往往是以一当十。
一路向南。
大部队踏进了中山的界内。
看着中山的界碑,刘磐忽然对着梁鹄笑道:“先生,刘备的祖先就是在这里封王的吧?”
梁鹄微微一笑,点头答道:“没错。昔年的中山靖王就是受封于此。我们此刻踏足之地就是他的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