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使臣?”
江孙彻懵圈的看着江义泉。
他刚刚放班回家,就被老爹告知,不日,他就将作为北安国使臣,出使薪国。
就……挺突然的。
他是在东观待的有些无聊,但也不用把他派出上千里之外旅游去吧?
“对,就在三日之后。”江义泉点了点头。
“为什么啊?外交不是有鸿胪寺的人负责吗?而且我就是个从六品的小官,也没这个资格代表北安国吧?”江孙彻不解的道。
“你是陛下的驸马,只此一个身份,你就够资格,至于为什么是你……”江义泉停顿了一下。
江孙彻眼巴巴的看着老爹,等待着他的下文。
“这是我向陛下求来的。”
“求来的?”江孙彻更加茫然了。
“陛下要对士族下重手了。”江义泉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江孙彻明白了什么。
“父亲让我暂时远离北安国,是怕我有危险?”江孙彻轻声道。
“对。”江义泉看着窗外的天空点了点头。
“可我去薪国也不见得比在太安城里安全吧。”江孙彻想了一下说道。
就江义泉早些年的那些战绩,其他四国都恨不得让老爹马上归天。
恨屋及屋,自己作为江义泉的独子,也是被其他四国记恨的目标之一。
江孙彻要是去了薪国,被人在路上直接干掉也就罢了,顶多是让江义泉难过些,可要是被人抓住了,用来钳制江义泉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这是有可能对北安国造成损失的大事,洪文帝怎么会同意呢?
“和平协议虽然只是明面上的一纸条约,没有太大的作用,但谁要是敢公然打破,会被其他四国围攻的。”江义泉换换说。
江孙彻点了点头,他明白了,国家这个层面也不是能够任意妄为的,要是想开战还是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这样才不会让国内子民升起强烈的厌战情绪。
特别是现在刚刚和平两年,经历过当初十一年乱战的百姓还有大把大把的活着,他们还是现在五国的主要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