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江孙彻右手横剑,左手托举剑身,顺利的挡下了老爹的一记斩击,还不等他高兴,剑身上的重量瞬间消失,下一刻,江孙彻的左肋受到一下攻击,剧烈的疼痛让他手上脱力,江义泉则得理不饶人,一剑挑起他的剑,江孙彻没能抓住,无锋剑掉落在地上。
“力量不足,反应不迅,更承受不住疼痛,你这样去了战场就是给敌人送军功。”江义泉毫不留情的批评道。
江孙彻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老爹你让我知道错就行了呗,咋还真打呢。”
“现今不锤炼,往后苦自知。若练习不真练,以后难道指望敌人手下留情吗?”江义泉严厉的说。
“是,孩儿受教了。”江孙彻行礼说。
平常老爹还好,虽然在人前保持高冷,但人后还是会给他笑脸,可只要是到了这演武场上,老爹那是无比的认真啊,真不愧是我北安国大将军啊。
“今天就到这吧,后天就是你成亲的日子,这两天先不练了,好好修养吧。”江义泉‘冷酷’地离开了。
江义泉走后江福马上跑了过来,嘘寒问暖,“少爷,你怎么样啊?疼不疼啊?用不用上药啊?”
“没事,小意思。”
江孙彻站直身子,左右动了两下,发现没那么疼了,嘴角勾了起来,‘老傲娇,打的地方都是那种疼一下就好的地方。而且还控制好力度,连皮肉都不会伤到,这样你也说是真练?’
江孙彻虽然吐槽,但也知道,江义泉就算再狠心也不可能真的把儿子打成残废。
不过这几天的练习确实颇有成效,从刚穿越来的时候,一点不会用剑,到现在居然都能和老爹过上几招了,虽然是老爹让他,但这也是进步嘛。
“那就奖励奖励自己吧,奖励点什么呢?”江孙彻正在思考奖励自己点什么时,一个护院跑了过来。
“少爷,刚才西朋县侯府中有人送来拜帖。”
“嗯?拿来我看看。”江孙彻接过拜帖。
上书,西朋县侯马行之子马德。
弟知兄要于近日成婚,心中欢喜,特于今晚酉时摆宴春景楼,为兄祝贺,弟,马子正,静待灵芝兄驾临。
‘马德,这名,够硬,表字也够硬,马子正,你这很狂妄啊……不过这马德居然知道我的表字,看来是熟悉我的人啊。’
江孙彻不用仔细回忆,就知道了这马德是什么人,这人可是江孙彻的至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也就是江义泉嘴里的狐朋狗友。
前身没来接圣旨,被江义泉暴打的那天,就是和这个马子正等一群人,在秀船上喝花酒了。
‘居然还敢来邀我?而且今天摆宴这地方又是太安城里最大的秦楼楚馆,还约的是酉时,下午五点到七点,这明显是要吃饱喝足就干坏事的节奏啊。’
这人到底是真的好兄弟,还是脑子不正常啊,又或者有什么算计?
想了一下,江孙彻对护院说,“来送拜帖的人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