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毕竟是我们奶奶,你就一点面子都不给,不好吧?”
“小二哥说了,我这么讨人喜欢,不喜欢我的,都是他们的问题,不关我的事情,你也不需要给我美言几句了。”
夜一凡,“”
很是无言以对怎么办?
两个活宝谁也说服不了谁,童画感觉他们傻白甜联盟都要被内部瓦解了,慌忙组局玩起来,很快就带飞夜初,取代了夜庭昀的位置,带她玩遍a市有名气的景点。
几人又很快能玩到一起来,臭气相投,夜初还和沈千树吐槽,童画撩妹技术真是太好了,去游乐园撩得人家小女生面红耳赤追着喊哥哥,厉害得不得了。
沈千树,“这就不用告诉我了。”
很丢人啊!
感觉要养出一个专注风花雪月的儿子了怎么办?
这么热热闹闹的气氛中,很快就到了除夕,夜庭昀还真的说动了夜陵一家除夕夜来夜家大宅过,夜陵好多年没有在大宅过除夕夜了,夜家这点血脉关系对他来说也就仅剩夜一凡和夜庭昀了。今年难得团圆,夜庭昀也心想事成找到心上人,是一件好事,也不知道沈千树怎么说服他,听到夜陵同意除夕夜来一起过,夜庭昀和夜一凡都高兴。
他们三兄弟因为各种各样的缘故也有很多年没有聚在一起正儿八经地过除夕了,夜庭昀和夜一凡都是夜老太太带大的,过年几乎都在大宅过,夜陵那些年精神不好,多半是在巴黎,通常是他们兄弟在大宅过了年,再去巴黎陪夜陵。
又或者先在巴黎和夜陵一起过年了,除夕是一定要回大宅的。
夜家传统挺多的,除夕的事情也不少,一大早就开始准备祭祖了,夜家祠堂就建在大宅后面,沈千树也是第一次来夜家的祠堂,放眼过去一排排灵位,常年供应香火,香火气很浓郁。夜陵的妈妈是没有在祠堂的,沈千树想,安菲儿也不会在意的。
夜陵愿意来这里就代表当年的事情,他已经释怀了,他的病也已经释怀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恩怨,说不上是谁的错,每一个人都有各种各样不得已的理由,都有不一样的难言之隐,渐渐就是一团乱账,一刀切了,一了百了是最好。
祭祖后,又要去扫墓,墓地离得就有点远了,全家都要去扫墓,虽然释怀了一些事,夜陵是不会给老太爷扫墓的,直接无视了,他甚至不愿意去见老太爷,就在车上坐着,他不去的话,沈千树也就不去,就把小童画丢给夜庭昀,让他带童画去上柱香完事了。
夜初又不算是夜家人,也没去坐在另外一辆车上,坐着无聊就下来,看到沈千树低头笑着和夜陵说什么,夜陵脸色不好看,冷冰冰一点人气都没有,和墓园的气息很是接近,沈千树却一点都不怕被他伤到似的,还是笑得很灿烂,离得近了,听得夜陵说了两个字,“无聊。”
“什么无聊的,你才是最无聊的。”沈千树天生话痨似的,孜孜不倦地在他的耳边翁嗡嗡地响,“去咯,去咯,你看一看,你多不合群,就你一个人天天上班下班回家骂童画的,生活太无聊了,跟着我混,我们要燥起来,知不知道。”
夜初看着冷冰冰的夜陵别过头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仿佛看到夜陵翻了一个白眼似的,可她想这么神仙的人是不会做这种不优雅的动作的。
“夜初,来来来”沈千树看到夜初,愉快地招招手,两人之间没什么妯娌问题,夜初也脚步轻快地过来,可一靠近就觉得夜陵目光不善,她又狐疑了。
沈千树似乎也感觉到了,在夜陵耳朵上摸了摸,“哎呀,封建家长,不要吓着人家小姑娘啦。”
小姑娘夜初露出一个很彷徨的笑容,她做错了什么?
夜陵和夜庭昀神态上本就相似,五官也相似,站在一起却很容易区分,她一点都不怕夜庭昀,却莫名地怂夜陵,都不敢太过靠近,尽量站在沈千树的右侧,让沈千树挡住了夜陵的目光。
就像老鼠见了猫。
“你别怕他,他和二叔长得像,你都不怕二叔对不对。”
“不一样。”夜初低头小声地说。
沈千树说,“我们正商量一会不去哪儿守岁呢,在大宅守岁的话,太无聊了,咱们去山顶吧,我和童画还准备了帐篷呢,咱们去搭帐篷守岁,看日出怎么样?”
“好啊,好啊”听着就很好玩,当然她一个法国人,对除夕这种节日并不是很看重,经过小二哥科普也知道是国内最重要的团圆节日。搭帐篷守岁,听着就很好玩的样子。
沈千树是一个有趣的人,多无聊的人都能被她带起来,生活丰富多彩,“我们还可以搭帐篷后,弄烧烤,材料我都叫人准备好,已经送上山了,反正这顿饭在夜家大宅,大家也会吃不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