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是食言了。
沈千树目光凝视着它,十分抗拒,又十分酸涩,失而复得的珍贵,在她心里却抵不过心如死灰,她微微握紧了石头,童画说,“那天掉在地上,我捡起来了,这些天妈咪都没问,我也没说,不管怎么样,这是一个纪念。”
“嗯。”沈千树鼻尖酸涩,微微一笑,“好,我会收好的。”
再也不会给了谁。
妥善地保管好自己的心,哪怕一辈子都受伤,她也不想治愈了。
童画说,“妈咪,ag的事情,交给我去做怎样?”
“你?”她的宝贝才几岁了,怎么开始要管ag的事情。
“对,我每天除了上课,时间也多,我也想早一点熟悉ag的业务,妈咪,你别看我小,可我学东西快,二叔也会教我,比起妈咪,我更适合去了解ag的事务,我会让那群人知道,谁才是他们该忌惮的人。”
这老太太的目光一直盯在妈咪身上,这让他十分不喜,他是一个孩子,总是被忽略了,童画想把这份仇恨转移到他身上来,对妈咪,对他,都好一些。
“童画”
“妈咪,你放心,我不会乱来。”
沈千树轻轻地摇头,“我们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