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上来说,夜陵对她造成的伤害,比起林轩要深得多。
可为什么,她就是心虚?
几年前,先生的脾气是没那么暴躁的,他只有不舒服时会暴走,大多数时都是绷着一张冰块脸。按照心理学的分析,双重人格是独立的,几乎不会窜,人也不一样,都在彼此抗争,都觉得自己是主人格,都想杀了对方,并把彼此当成最大的敌人。夜陵的情况显然很特殊,难不成是相互影响了?
“哑了?”
“就一个!”沈千树怂哒哒地竖起一根手指。
“小骗子,老子见过的就两个了。”
“这一个是遇见先生前交的。”沈千树说。
夜陵都能脑补出完整的故事链,沈千树慌忙抬起头,他又是为了小公主来的吗?夜陵冷冷地看着她,“你到底什么时候答应给我小公主?”
他的语气就像是你什么时候去超市给我买一颗鸡蛋。
沈千树崩溃。
“先生,我不能生育了。”沈千树眼里掠过一抹悲痛,夜陵脸色一沉,“小骗子!”
“是真的。”沈千树定定地看着他,“当年生弟弟,十分凶险,生产后一直大出血,身体损伤得很厉害,医生说怀孕的机会非常渺小。”
“无妨!”夜陵的暴怒,只维持了三秒钟,“机会渺小罢了,又不是不能生育,实在不行,我把别的女人子宫挖了,安在你身上。”
沈千树,“”
咦?
什么鬼?
正常的套路不是,你不能生小公主,行,打扰了,再见。
先生你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
“我饿了。”
明白了,你要去吃饭。
再见,不送,慢走。
沈千树鞠躬,送客,“那就不打扰先生了,再见。”
她转头就走,夜陵握住了她的手臂,“你智商出了问题吗?我让你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