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说要把自己给爸爸留的什么好吃的都带去,一会儿说她新学了一首诗要去给爸爸背,一会儿又想起来什么,一个人忙的团团转,把自己的小箱子翻的乱七八糟,抱了一大堆东西,喜滋滋的说都要给爸爸。
沈北城看她活泼可爱的样子,又看缩在一边动也不动的相思,几次欲言又止,却什么都说不出口来。
他想说些安慰的话,可是却又不知怎么说。
人都要死了,要她节哀顺变吗?
想到和何以桀认识的这么多年,想到他和相思纠缠的这么长时间,想到他年少时经受的种种屈辱和几乎让人发疯的磨难,想到他在官场浮沉的那种艰险,想到他念着肖书记恩情不得已舍弃自己的幸福和爱人,强吞下那婚姻的苦果,最后,却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
他心中难受至极,在绍霆的电话打来之后,这一路上,几次都忍不住落泪,他们做兄弟一二十年,彼此之间比亲人还要亲上几分,如果他以后真的不在了……
绍霆远在国外,清秋一走不会再回来,就留下他沈北城一个人孤零零,这日子真是没有意思,如果清秋也嫁人生子,他还真不如大醉一场,让自己喝死,和以桀在黄泉里也能做个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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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北城早已买好了去加州的机票,他们到a市国际机场,立刻就去赶飞机。
沈北城抱着诺诺,靳长生安排了人拿他们的行李,他亲自扶了相思。
相思整个人都是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长生让她走,她就向前走,让她上台阶,她就机械的上台阶,让她停下来,她就木偶一样站着动也不动。
过安检的时候,安检人员还以为她被下了药控制了,盘查了许久之后,才放他们一行人通过。
直到上了飞机,飞机起飞,靳长生递给她一支口香糖,她手指头直打绊,眼睛似失了焦距一般空洞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