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桀一怔,旋即眼底却带了春色,他贴过去在她耳边轻语一句:“要我也像你方才那样?”

相思的脸腾时红了,在他胸前重重一拍,白他一眼:“你想的美,我才不要……”

何以桀凑过去吻她白玉一般的耳垂,声音火烧一样撩着她:“真的不要?”

相思忽然翻一个身,差一点撞到他的脸,他后缩一下,又抱住她,爱怜责骂:“慢一点,还是小猴儿一样皮。”

相思望住他的眼睛,一抿唇,开了口:“你有没有对别的女人……那样过?”

他存了心逗她一下,“哪样?”

相思气的狠狠戳他一下,“你说不说!”

何以桀敛了痞色,环紧她的腰:“思思,只有你,从今之后只有你,再没有别人。”

她的情绪却低落下去,眼圈微微的泛起红,如果过去那一切从不曾发生该有多好,如果他们之间没有横亘着那么多该有多好,如果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该有多好……

她使劲一甩头,要自己将这些低落的情绪摆脱掉,她有她自己小小的私心,她要他记着她,一辈子忘不掉她,她要他一辈子见不到她,却一辈子怀念她。

她不觉得自己贪心。

她承受了那么多,而要的只是这样一丁点,她不再傻的单纯,以为这世上还有公平可言,以为还有人给她个公道。

“何以桀,你这辈子只能爱我一个人。”她贴近他的怀中,吻在他的唇上,咬了他的下唇轻轻呢喃,他只觉有一阵看不到的电流直冲脑门,手臂已经勒紧了她回应她的吻,唇舌交缠之间,他的声音低沉却又专注:“是,何以桀这辈子只爱闻相思,只爱她一个人……”

相思唇角扬起,闭上眼睛,唇齿微启,任他的舌长驱而入和她的纠缠在一起,他吮着她的舌尖,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入腹中一般,她的舌根都开始发麻,他的手掌按在她脑后,却只继续将她贴他更紧,早已泛滥了忍不住的相思和对她的渴望,到此刻就像是开闸的洪水,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

直到她双颊酡红一片,眼底神色都开始迷茫,被他吻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之后,他才放开她,那两片如桃花瓣一样的唇微肿水亮,要他又忍不住的低头品尝,她的呼吸乱了,他的心跳也乱了,早已没了节奏,像是演奏的人走了神,有一搭无一搭的拨着弦,像是狂风吹乱的疾雨,簌簌翩翩……

相思闭着眼,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唇贴在她的颈上,舌尖撩着她,她感觉自己的动脉都在剧烈的跳,双手搭在他肩上忍不住的攥紧,指甲都戳在了他坚实的肌肉里……

她情动时,雪白的肌肤都透出水润的粉红,细长的颈子上洒满了粉色的吻痕,要他心火越来越盛,那唇终究是拂过一汪秋水一般的锁骨,在她挺立的雪峰那里停住,然后轻柔含住了色泽粉嫩的小珊瑚珠,相思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失去了神智,她躺着不能动,只是控制不住的挺起胸,要他拥有更多……

何以桀无法控制自己,吻一路向下,直到她平坦的小腹,她虽生过孩子,但因为本来人就生的纤弱,生完一诺后一直都在为生计奔波,身体原本也不好,就一直没有胖起来,甚至比起在他身边的时候,还瘦了几分,腰肢一如既往的风吹就断那样细,何以桀几乎感觉自己双手一握就可以将她的腰完全拢住……

他吻着她雪一样白的身体,直到她胸腹腰间都洒满了粉色的花瓣样的吻痕,他在她腰间软肉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

相思低低的“呀”了一声,羞怯的睁开了眼帘,却看到他的目光定住,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的腹部,她脸红的更加厉害,搂住他的手臂忍不住在他后背掐了一下,声音濡濡:“何以桀……”

何以桀眉心一跳,指尖却是触上了她小腹那里一道几乎变作粉色的长形疤痕上,指腹拂过那里,带来异样的触感,相思不由得大惊,心脏狂跳!她忘记了,生一诺时是剖腹产,她身上还有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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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你这里怎么有条疤?你生病了?动手术了?”何以桀根本不曾往生孩子那边想,他摩挲着她的疤痕痛心的问,却让相思一下子冷静了下来,赶忙顺着他的话说道:“没事了,都过去很久了,是急性阑尾炎做手术切除留下的……”

她恍惚的记得以前念书时,有舍友半夜突发急性阑尾炎送去做手术切除,就是小腹上留了一条疤。

何以桀这才轻轻松了口气,低头吻那条已经不清晰的疤,“痛不痛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