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桀就拉了杜芳芳坐好,劝道:“爷爷难得这样开心,芳芳就别管了,让他老人家好好乐一晚上,再说,爷爷这般豪爽的性子,我还佩服呢!”
杜老将军听了就哈哈直笑;“不愧是我孙女看上的,好小子!说的好!”
杜芳芳听他们两人这般,就不吭声了。
杜老将军回头又对战友说道:“……说是现在在中央纪委里当个什么主任,专查下面官员腐败,嘿,这小子,他当年就是个贪生怕死贪财如命的,现在要他去查贪污腐败?这不是打自个儿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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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杜,你喝醉了……”
“我没醉没醉!”杜老将军大着舌头继续说道:“我和你说啊老孙,前不久我还见了那个小子,他看见我就一副孙子样,屁都不敢放,大气也不敢出,不是我吹牛,我杜大山当初带兵时,他还是个瓜娃子呢,谅他现在也不敢在我面前摆谱!”
“你这炮筒子脾气,谁敢惹你。”战友也哈哈笑起来,无奈摇头。
何以桀面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实则却一字一句记在了心里。
肖书记的事,说不定就要指着这个叫杨得志的人去摆平,听老爷子的口气,这杨得志当年也是他的兵,就是现在见了他也得让三分,他得找个时机,好好把这事给杜芳芳说说,老爷子疼孙女,指不定杜芳芳说几句,他给那杨得志一句话啊,这事就摆平了。
这酒,就一直喝到了深夜,回去的时候,几个老头子都醉的东倒西歪,却有那孝子贤孙一早就在外面候着,哄着劝着半天,几人才依依惜别,何以桀搀了老将军上车子,他的副官给何以桀和杜芳芳敬礼之后,就开车走了。
回去的路上,何以桀作不在意的样子问了一句:“芳芳,爷爷在京里,真的也这样威风?”
杜芳芳一向在乎别人怎么看杜家,她也一向自得杜家在京里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更是不乐意别人话里话外对杜家有一丝丝的看轻,一听何以桀这样问,赶忙就说到:“看你说的,老爷子当年带兵打仗时,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中央领导都接见过一起喝过酒,老爷子书房里挂了一屋子照片,那可都是一二十年前中国响当当的人物。”
一二十年前,也就是说,辉煌也只能翻翻旧账了。
想到这里,何以桀不易觉察的嘴角微微下沉了一些。
一直专心看他反应的杜芳芳一见,不由得急起来,她一向自傲自己的身份,最怕别人看轻杜家,一见何以桀的神色,就慌了几分,杜家现在没什么人做官,即使有,也是那旁枝末节的老亲旧眷,杜家现今仰仗的也不过是老将军,而老将军仰仗的是什么?不过是前些年积攒下来的人脉,和多年积威犹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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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总裁误终身 二十三 生女一诺
杜家现今仰仗的也不过是老将军,而老将军仰仗的是什么?不过是前些年积攒下来的人脉,和多年积威犹存而已。
想着,杜芳芳就微微凑过去,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一句什么。
何以桀大惊,问道:“就是新闻上常出现的那个国防部部长……”
杜芳芳见他这般反应,就得意起来,抬了下颌说道:“就是那人。”
“那人和老爷子……”何以桀赶忙问道,这可是个重磅消息,他原先也在怀疑,除却老将军这个虚衔,杜家原就没什么好仰仗的,怎么就在京里这卧虎藏龙的地方这般的张扬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扩?
杜芳芳笑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听爷爷说,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他们当过同一战壕的战友,那人被炮弹碎片打中了脑门昏厥不醒,是爷爷搬尸体的时候从死人堆里把他扒拉出来,又看他还有一口气,就把他背到了医院,救了他一命。”
何以桀沉默不语,救命之恩大过天,怨不得杜家这般威风,原来竟有这样的靠山。
杜芳芳见他这般反应,心里才觉畅快,但也有些隐隐的担忧,都说人情淡泊如水,这么多年下来,那人也没少拉杜家一把,爷爷是个不识几个大字的粗人,后来开始高科技手段演练带兵的时候,他就渐渐跟不上形势,慢慢就退了下来,只留了个将军的虚衔,这世道,手里没实权,又有谁当真打心眼里看得起你菏?
虽说爷爷的手下现在出息的不少,见了爷爷都毕恭毕敬叫一声老首长,但毕竟爷爷到了知天命的岁数,若是哪天不在了,这杜家又没有什么后起之秀,人脉岂不是都这样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