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黑夜里看着她,在她耳边轻喃:“这可不是什么坏事,等你尝到其中的乐趣,你会感激我的……”
相思忽然睁开眼,一双翦水双眸就那样安静的望着他,却似要他莫名的被吸引,他的手指还在她薄薄的眼帘上,似能感受到那里小小的颤栗,他的动作缓慢下来,一动不动的望着她,他不能否认,此刻她的眼神,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干净最清纯的,那里面的光芒,是青春,是希冀,是永不妥协的倔强,不可否认的,要他被触动。
“何以桀。”她第一次这样温柔的叫他的名字,他眉心那里微微的一涨,似有说不出的一种滋味儿就从心口里蔓延出来,他低低的应一声,双手捧住她的脸,她的脸很小,他一只手几乎就可以完全遮住。
“我不恨你,包括到现在,我都没有恨过你,你知不知为什么?”她眨眨眼,对他微微的一笑。
“因为我帮你父母入土为安。扩”
“对,我爸妈骨灰盒丢在墓园寄存处整整三个月,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帮我,包括我至亲的亲人,包括爸爸活着时的密友,包括他一手提拔的下属,没有一个人敢出面,他和妈妈就在那闭捩的小盒子里,魂魄无依,我知道这样的时刻,人人自危,谁也不愿意惹上麻烦,所以我不恨那些人,他们只是想保全自己,这并没有错,但我曾经告诉过自己,谁能帮我,我会倾尽所有报答他,所以,不管你怎样对我,我都不恨你,点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爸爸一直这样教导我。”
何以桀听到最后,却已经不受控制的冷笑启唇:“你有没有从你爸爸口中听到过一个叫何润琛的男人?”
“何润琛?”相思未料到他忽然转变了话题,她皱眉想了一会儿,轻轻摇头:“我没有听过,爸爸工作上的事,从来不会在家里讲的。菏”
何以桀垂了眼帘,唇边有撇出冷冽的弧度,他当然不会提,每提起一次,都会睡不着吧?他很想问问相思,你爸爸活着的时候,有没有良心不安过。
“他是什么人?是你的亲戚吗?”都姓何,相思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这里。
何以桀在黑暗里动了动身子,伏在她身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的脸埋在她馨香的颈窝之中,片刻之后,他缓缓沉重的摇摇头:“不是,只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哦,那他现在在哪里?”
“死了。”何以桀简洁的说完,不再要她追问,直接吻住了她,舌霸道的探入她的口腔,和她的纠缠在一起,他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的薄凉:“闻相思,以后不许别的男人碰你。”
他的吻技真的很好,迷迷糊糊的,她就失了理智,他身子沉甸甸的压着她的,呼吸都要费那样大的力气,偏生嘴被他吻住,她还连换气都不会,不消片刻,就憋的一张俏脸通红,小手软软的抵着他的身子似哀求一般轻轻呜咽了一声。
他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看她偏了脸微吐香舌大口大口的喘气,只觉有趣,待她稍微恢复之后,他低头吻着她花蕾一样鼓起柔软的胸,舌尖在她的柔软顶端轻弹,他声音隐隐的有些听不清,相思躺在那里,手指揪住身下的床单,仿佛那身体不是她的了一样,无所谓,都无所谓,反正在她踏出第一步之后,她就学会了去坦然的接受。
季广源可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要她再也不相信爱情,她为什么不可以?不过是一具躯壳,谁要都可以,更何况,他是她的恩人,还是她的金主。
而且,他相貌不错,技巧纯熟,除了,有点变态,其他完美无缺。
“不专心……”他忽然咬住她的胸口,在上面留下暧昧的齿印,相思痛的“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冷气,他却已经以手为刀分开了她的双腿……
初经人事,相思仍是生涩而又羞赧的闭上了眼,何以桀见她躺在那里捂着眼扭捏的样子,只觉她这般看起来也算可爱,至少比那些一看到他就直往上扑像是天天都在发情期一样的女人有意思多了。
他的手指在她的大腿上弹琴一样一遍一遍的轻抚而过,她原本紧绷的肌肉渐渐的柔软下来,不知不觉间,僵直合拢的双腿已然微微的分开,他的手指却不停,绕着她圆圆可爱的肚脐轻轻的画圈,相思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手背,脸偏在一侧埋在枕中,紧闭了眼不让自己发出羞赧的声音,但身子却开始哆嗦起来,她发现自己快要失控……
他骄矜的笑,漂亮的眸子里溢出张狂的神色,一根手指一点一点的下滑忽然穿过阻碍没入了她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进入要相思陡地颤了一下,她倏然的睁开眼,长睫轻颤,仓皇的望着他,害怕他又用什么可怖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