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傅小姐……绝不会的,就算是三少临走时说,他回来就要和二少再次竞争,就算是三少不肯对您放手,二少也不会对他动手啊,他们是亲兄弟啊……”

静知讷讷的转过脸来,盯着安城一翕一合的嘴唇,他在说什么?他知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什么?他是在暗示她,暗示她说绍霆是为了彻底的绝了这后顾之忧吗?

真是好笑,真是好笑!

静知忽然站了起来,她一下子森利的盯住安城,一字一句开口:“你给我闭嘴!”

安城立时噤声,怔仲望着傅静知,不知所措。

“还记得在c城时,你做翻译那家公司里一个追求你的同事吗?”身后,忽然有低沉的男声缓缓响起,静知陡地回头,却看到孟绍堑一身风尘,双颊也消瘦了几分,瞳孔赤红,满面悲伤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你说……张扬?”静知心口咯噔一声,忽地抬头望去:“他怎么了?他不是早就辞职了吗?”

孟绍堑忽地冷笑,却是一脸痛惜望向孟绍霆;“当初因为他追求你,二弟派人将他打了个半死,听说后来,还三不五时的上门骚扰,逼的人家几乎没了活路……”

ps:天啊,偶觉得大少真的很可怕啊,心机太深太深了,一张网张了这么多年,这么广的面……如果是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啊!

猜一猜,我们静知会是什么反应?如果是你们,你们又该怎么做?

偶不好意思叫月票了……因为乃们今天肯定要砸我……55555滚去睡了……晚安姐妹们,让绍霆给你们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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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她自己的男人

“当初因为他追求你,二弟派人将他打了个半死,听说后来,还三不五时的上门骚扰,逼的人家几乎没了活路……”

“大哥,我这人纵然心狠手辣,眼里揉不得沙子,但你也不用这样含血喷人,用这样拙劣的手段污蔑我吧。”孟绍霆不等他说完,却干脆笑一笑向前走了几步,缓缓开口。

他此刻因为长途跋涉的缘故,衣衫有些凌乱不洁,短发也锐利潦草,碎碎的发丝下两条泼墨一般长眉玩世不恭的舒展着,却并没有孟绍堑想要看到的惊慌失措和大乱阵脚。

他眉尖微颤,有一丝细细的悸动在心底蜿蜒而出,事情都已经到了这样地步,所有的迹象和苗头都指向他,他绸缪多时,自认万无一失,这一次纵然傅静知信了他他也有杀手锏在后面等着他,但却为什么,这个男人的脸上眼底毫无一丝濒临险境一筹莫展的困扰?

心思一转,他却不理会孟绍霆的话,径直转脸望向一边静知:“静知,当初你也听说过这件事的吧。扩”

静知一颗心直往下坠,下意识的去看孟绍霆,却见他目色坚定澄澈,毫无一丝慌乱躲闪,她心弦微动,又想起当时的情境,她只是在张扬来辞职的时候,看到他脸上有伤,而当时张扬也并没有说是孟绍霆所为,好像话语之间还有些躲躲闪闪,不管怎样,时过境迁,当时的事情并非她亲眼所见,时至今日,她既然已经决定心无旁骛和他在一起,自然就不会再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加诸在他的身上。

更何况,她说了,只要他说的话,他都相信,他既然说是含血喷人是污蔑,那么,她就相信是污蔑!

“对,我听说过。”她刻意强调了听说两字,要孟绍堑眉梢轻扬,而不过一瞬,他就恢复了常态:“我只认为,有一就有二,二弟当初连一个这样不上档次的追求者都容不下,今天……又怎么容得下三弟?菏”

他说到这里,忽然就笑的森利,那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就在太阳光下闪耀的刺眼,静知一瞬间竟觉得,这个男人此刻看起来,竟像是披了一层狼皮一般,不知不觉间露出了他的真实面目。

“孟先生这话什么意思?绍霆现在卷入这样的是非中,绍轩到底是生是死根本说不清,您作为孟家的长子,作为绍霆绍轩的大哥,不说帮着从中周旋找出真相,不说帮兄弟查清事情真相洗脱罪名,反而来煽风点火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孟先生,您到底在想什么?还是说,您巴不得绍轩真是被绍霆这个哥哥杀死的,然后绍霆锒铛入狱丢了一条命,然后,孟家一切都归你?哦,我是差点忘记了,当初孟先生您朝思暮想着孟氏董事长那个位子的时候,可是也做过下三滥的事情,要不要,我来提醒您一下?”

她这一席话说得极快,却又思路清晰滴水不漏,连敲带打竟是将他的问题避了过去不说,又把孟绍堑给卷了进来。

果不其然,她话音一落,孟绍堑脸色就变了一变,但他久经风浪,心思终究不是常人可比,也不过片刻之间,他就恢复了原状,静知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在他开口说话之时,立刻又出声问道:“孟先生,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我和绍霆不过前后脚刚来越南,而且此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孟先生为什么时机赶的这么巧,出现的这么及时?真是让人不得不怀疑,孟先生是不是还知道或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还是说……绍轩的“死”,难道孟先生也知道点什么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