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察觉到他的异样,赵景予倒是好心的放开了她一秒,岑安刚刚来得及吸了一口空气,赵景予却又捏着她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

岑安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男人还真是变态,她还没起床,还没刷牙呢……

他也真能亲得下去。

岑安的睡袍被他扯烂了,他有些不耐烦的撕开她的睡袍时,岑安甚至还心里可惜了一声——

她挺喜欢这件睡袍的,长长的白色的棉质的,领口袖口都有精美的蕾丝,就像是《罗马假日》里的公主赫本穿的那一件似的。

似乎察觉到身子底下女人在走神,赵景予直接低头,在她嫩豆腐一样的顶端狠狠咬了一口。

岑安几乎没疼的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而那一片雪白的最高处,赫然一个沁着血渍的牙印横亘在那里,却刺的男人眼眸微倏,喉咙一紧。

岑安感觉到他的变化,她立时就紧张的不行,那两次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已经在她心头留下了浓浓的阴影,忍不住整个人都有些颤栗:“赵景予……”

他从不会隐忍自己的,也并不会疼惜女人,不会爱不懂爱的男人,向来都是如此。

可在她怯怯唤出他名字那一刻,他原本正要不管不顾挺进的动作,忽然又顿住了。

他知道他们尺寸差别很大,她太娇小,那两次的撕裂,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可以继续无所顾忌的,但想到这次回来要待三天,总不能让她伤了身子他继续吃素。

更何况,他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有趣的想法来。

调教女人,也并不是只有雷霆手段,比如这一次,他倒是可以细水长流,让她尝到这男女之事的欢乐,未尝,也不算是另一种征服。

赵景予不想伺候女人的时候,那情事对女人来说就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