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寒,他穿薄薄的黑色及膝风衣,更是衬的整个人格外的挺拔有型,但许是气质的缘故,怎么都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味道,岑安讷讷的退到一边,垂了眉眼让他进来卧室。

赵景予扫了她一眼,却并不进去,甚至还转了身,干脆面对着她而站。

岑安愣怔了一下,抬起头来,乱糟糟的头发披散着,却越发衬的那一双大眼黑白分明的澄澈,可那澄澈之中,却又透着一股子让人想要揉搓的懵懂。

赵景予抬抬手,岑安还傻站着不动,目光里却含了胆怯的询问——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晨曦淡淡,卧室里渐渐被光影映照出朦胧的轮廓,岑安就看清楚了男人脸上的表情。

三分不耐,三分厌弃,三分的隐怒,还有一分,好似是讥诮。

她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唾沫,捏捏手心:“那个,那个,你怎么了?”

赵景予心想,遇到这样蠢的女人,实在是有脾气也被磋磨的没脾气了。

卧室里的画面,此刻格外的诡异。

穿着长长大大宽松睡袍的年轻女孩儿,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仰头看着足足比她高了一头的男人,眸光里满是懵懂,她生的不算顶顶好看,但就是看起来稚气可爱的紧,让人看到她,就想起一个词:呆萌萝莉。

而她对面的男人,生的并不算是多么完美英俊,却偏生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用当今比较流行的一个词来形容,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