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的所作所为来讲,似乎他这些羞辱的语言,更是让她难以忍受。

但她此刻却只能死死忍着,她知道,如果她不服软,他不定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来。

岑安自小就倔强,从来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可到如今,她方才知晓,在这样肮脏的世上,更多时候,却是不得不低头。

“赵景予……对不起,方才我不该骂你……”

岑安强忍了眼泪,不知自己是怎样屈辱的说出这样讨饶的话,可她真的害怕,害怕那刚刚愈合的伤口再被撕开一次,那样的痛,没有女人想要再承受一次。

但赵景予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如果不一次直接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了,少不得她以后还要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他又不是没见过这样倔脾气的女人,被他在床上压着狠狠干了两次,不就老老实实让往东不敢往西了?

只是他大约从来都未曾想到,这个叫岑安的女孩子,在她那样单薄和纤弱的身躯里,到底又藏着一颗多么倔强勇敢的心脏。

以至于,他这些向来效果惊人的手段,在她的身上,竟然也效果全无。

“岑安,如果你一开始就这么聪明,那不就万事大吉了?”

赵景予邪佞一笑,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低头去吻她颤抖的唇。

岑安强忍住满腔的屈辱和恶心,闭了眼,默默承受。

他的味道,香烟的浓烈,须后水的清淡,交织在一起,却构成了强烈无比的雄性气息,灼烧的呼吸,粗硬的掌心,岑安只感觉自己就像是渺小的蝼蚁,哪怕拼尽了全力,却也只能任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