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是折磨,是羞辱,死却也死不了,岑安想,她该怎么办?就如一具行尸走肉一样,随他折腾?

赵景予却已经洗过澡出来,一眼看到偌大的卧室里没有她的身影,腾时怒火就涌了上来,正待要叫人,岑安却已经从阳台边折身回来。

她嘴角的血迹擦干了,可脸依旧还肿着。

她也不说话,只是淡漠的看了赵景予一眼,然后双手交叉握住t恤的底端,然后举上头顶,脱掉了上衣。

赵景予的目光落在她浅粉色的胸衣上,简单的样式,没有蕾丝啊什么的装饰,有些保守的款式,牢牢的包覆着少女微微隆起的柔软,她的身材真算得上是乏善可陈,这胸简直和刚刚发育的青春期少女也没什么区别,可或许是酒精的作用,赵景予竟是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目光定在那光滑的肌肤上,再也挪不开。

岑安却是微微垂了眼眸,仿佛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脱掉了身上的运动裤。

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儿,有些过分的纤瘦了。

细瘦伶仃的两条腿,笔直却又纤细,平坦的小腹,一丝儿的赘肉都没有,腰细的似乎他一只手就能握住,阅女人无数的赵景予,从来都不喜欢这样的货色,但此刻,他竟然有些迫不及待。

也许是因为要结婚,多少也要收敛一点不被媒体捕捉到什么风吹草动,他这一个月可以说是一点荤腥都没碰的缘故,今晚的他,似乎格外的容易被点燃。

“继续脱!”

赵景予见她呆愣站着不动,不由得低斥了一声。

岑安忽而淡淡的一笑,随即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双手绕在背后解开了胸衣的搭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