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胭在他怀里哼哼:“我现在生理期乱的很,我哪里记得住嘛。”

“你什么时候记住过?”

容承仅无奈看她一眼:“以后,还是我给你操心这事儿好了。”

傅胭弯了眼睛对他笑:“从前都是你帮我记的嘛。”

“还好意思说?”容承仅瞧着她厚脸皮的样子,只能无奈摇头:“没办法,谁让我娶了你。”

“我现在又不是你老婆,我只是你的前妻……”

傅胭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完自己也后悔,他果然沉了脸:“你但凡那时候把我气的轻一点,我也不会提出离婚的事。”

“我错了……”

她认错倒是挺快,态度看起来也不错,容承仅还能说什么?

“等你身子好了,我再好好收拾你。”

恨恨的捏了捏她的小脸:“就仗着现在不舒服,作吧你就。”

傅胭看着他忙碌,放了热水,试了水温,把沐浴液,洗发水,毛巾,浴袍,都一样一样在她身侧放好,这才起身出去:“我去给你拿东西,你乖乖泡澡。”

收拾妥当出来,床上放着一包卫生棉,还是她从前用惯的那个牌子,干净整洁的内衣,拆了标签,已经清洗烘干了。

傅胭安静的把衣服换好,下面断续的流着血,却好在,身体并没有其他的不舒服,只是小腹有些隐约的坠痛,宛若痛经一般。

倒也正好,暂时将他瞒了过去。

飞回郾城,却是容承安亲自来接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