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竟如无言以对。

李胥娶妻那一日,她不是也差一点就割断了手腕?

庄竟如当夜未曾在庄家宅子留宿,她连夜下山,回了永安城庄家另一处宅子。

那一夜,庄竟如房间的灯,亮了整整一夜。

那一夜,遥远的洛杉矶,李胥在妻子熟睡之后,一个人下楼去了酒窖。

他开了一瓶红酒,一个人一杯一杯喝光,到最后,已是泪眼朦胧。

竟如,祝你生日快乐,愿你,从今往后,幸福喜乐。

彼时,香川山居,那是当初那一场变故之后,陈绍南第一次踏入香川山居。

念宝的一岁生日,这样的好日子,徐晋回不想惹的众人不快,陈绍南再一次上门时,他就松了口。

那一夜,傅胭抱着念宝坐在他的身侧,语笑嫣然不时的看向他。

徐晋回酒过三巡之时,恍惚间竟生出一种错觉,仿佛这一幕,已经是一生一世烂熟于心的画面。

他与傅胭碰杯,目光交缠在她的身上,宛若蔓生的藤蔓。

一杯酒饮尽,他含着酒香的声音在她耳边缓慢的盛放:“烟烟,我想要你……”

傅胭的脸,当即红的犹如煮熟的虾子,她拍开他的手,羞赧的几乎无地自容,明明没有人听到他们这样一句暧昧的耳语,可她却怎么都坐不住了。

将念宝递给保姆,她起身走到露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