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床边,头发淅淅沥沥的往下滴着水,手指间抓着的毛巾,渐渐收紧,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眸光渐渐深邃。

傅胭睡的很沉,她已经连着一个月,或许更久,没有这样舒服的睡一觉了。

容承仅看着她唇角挂着的一点笑靥,还有眉目之间的舒展,不知怎的,他的视线也柔软了下来。

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来。

睡梦中的她,一丁点都没察觉到身边的动静。

他看着她,这么近的距离,他高挺的鼻梁,几乎触到她微凉的鼻尖,她的鼻息浅浅的,似有若无,却又很规律。

她生的很白,脸上连毛孔都看不到,眉毛却乌黑纤长,他想起从前无数个旖旎的夜,她在他的身下,神情迷乱的唤着他的名字。

那曾是他以为抓紧了的幸福和美好,可如今,却要用这样的方式,才能再一次回味。

他不是正人君子,也不做柳下惠,他想要她,狠狠的要她。

唇贴上去,舌尖撬开她的牙齿,滚烫的大掌从她浴袍的下端探进去,宛若凝脂一样的肌肤细滑的简直不可思议,他轻易就找到她最敏感的点。

沉睡中被打扰,很不舒服,她拧了眉,细细的哼,嫣然的唇嘟起来,含含混混的声音在耳畔缠绕,却是最催情的药。

“容承仅你别碰我,好困……”

她的名字从她的舌尖迤逦的溢出,他身体里全部的欲望像是灼烧滚烫喷出的岩浆,再也无法控制。

像是从前每一个晚归的夜,他这样亲吻她索要她的时候一样,她呢喃着皱着眉,想要推开他,可到最后,却是在他的身下,和他一起沉沦了。

他像是回到了他们还是浓情蜜意的那些日子,他的手指在她身体各处四处点火,渐渐的,要她温凉如玉的身体也变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