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仅怎么听不出她的介怀和醋意,他却是高兴的,傅胭若是对他和陈静彤的事儿一点都不介意,他才要不舒服。
“要动心,早十年前就动心了,还用等到现在。”
容承仅摸摸她乱七八糟的头发:“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以后,也不许因为这样无关紧要的事儿和我怄气了,记住没?”
傅胭嘟着嘴不肯应声:“谁让你身边那么多的莺莺燕燕。”
两人吃了饭,秦婶欢天喜地的帮傅胭收拾了东西,像是巴不得赶紧把她送走似的,傅胭都不高兴了:“秦婶,你就这么不喜欢我留在家里啊……”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一直留在娘家算什么?”
秦婶是老辈子的观念,人上了年纪又嘴碎,傅胭被她念的头疼,拉着容承仅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去别墅的路上路过药店,傅胭让司机停了车。
“要买什么?我让司机下去。”
雪后初晴,格外的冷,容承仅怕她感冒未愈,再受了凉又要不舒服,就拉住了她。
傅胭怎么肯让司机去给她买避孕的药。
“是我们女生用的东西,哎呀,你别管了,我马上就回来。”
容承仅无奈,盯着她把帽子围巾都系好了,这才放她下去。
傅胭买好避孕药回来,在傅家这一次,容承仅没用安全措施,而她,可不想意外的就做妈妈。
她一上车,容承仅就看向她袋子里装着的药盒:“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