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仅的体力惊人,她自然不是头一次知道。

可从前,他总是顾及着她的身子,从未曾不管不顾过,但这次却不一样,他是发了狠的,定要把她整治的服服帖帖不可。

傅胭手指头尖都在发颤,他却仍不肯罢休,咬着她的耳垂,像是一匹永远不知道餍足的饿狼:“傅胭,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欺负你吗?那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到底什么才是欺负!”

傅胭被他捞起来,双手撑在妆台上,他自她身后覆下去,掐住她的下颌,要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潋滟的脸。

傅胭羞的双颊通红,闭了眼不肯看,容承仅也不迫她,只是一遍一遍,折磨一样的诱着她。

傅胭耐不住,终是低低的呢喃出声,到最后,她神魂俱荡,恍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是看着镜子中映出来的那一张脸,粉面含春,眸子里春水荡漾,已然妩媚滋生,再不复昔日青涩单纯。

“容承仅……”

她最后轻轻叫了他的名字一声,她亦是不知,仰或是不懂,他之于她,到底算是什么。

名义上的丈夫,最后的一重依靠,仰或是,渐渐走入心中的那个人。

傅胭再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黑沉沉的一片,耳畔有男人微微的鼻息,暧昧却又温暖。

她觉得心脏那里剧烈的一缩,忍不住往他沉睡的眉眼上看去。

他是真的生的好看,她长到二十一岁,他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

傅胭的手指,虚空的滑过他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那菲薄的唇上。

常听人说,薄唇的男人也薄情,可他待她,实则算是情深意重了。

傅胭睁着眼,再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