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分钟,傅胭听到叩门声,她没有应声,片刻之后,门锁扭动的声音响起,然后是他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傅胭翻身面对着里面,别扭的不肯起身也不肯说话夥。
容承仅看着她,单薄纤细的肩,宽大的睡袍遮住了她玲珑的身段,头发长长了很多,缎子一样铺在床单上。
他觉得心头微动,忍不住低下头,在她柔软的发顶吻了一下:“我先去洗澡。”
她鼻子耸了耸,一身的烟味酒味,熏死人。
好似瞧到了她脸上的嫌弃,身后的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傅胭更气了,拉起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蒙了起来,再不肯出来。
自她生病以来,这一段时间,两人鲜少有这样和睦的时候。
傅胭烧的迷迷糊糊时说的那些话,她醒来自然一无所知。
容承仅总不能和她一个病人过不去,兼之也正在忙着和佟家合作对付容承勋的事儿,就干脆先忙工作,彼此冷了一段。
洗完澡出来,傅胭仍裹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容承仅怕她待里面时间久了憋闷,就轻哄着唤她出来,傅胭脸颊绯红,闭着眼不肯看他。
浴后的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不是那种成熟妩媚的女人喜欢用的香水味道,她身上带着淡淡的果香,脸上不施一丝脂粉,剔透纯真的干净。
他倾身压下来,手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更近的看着她。
大约有两个星期了吧,他没有碰过她。
体内的渴望又开始苏醒,他这一次却没有如从前那样强势的直接行动。
距离太近,傅胭的呼吸有些紊乱,睫毛轻颤着,手指无意识的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她咬住下唇,洁白的贝齿陷在那粉色的唇肉里,他霍地想起那一日,她主动亲上来,他反客为主吮住她唇肉的销魂摄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