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仅醉意氤氲的视线定格在她雾气蒸腾的瞳仁里,他的手指抚在她

的眼稍,不苟言笑的他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傅胭,既然我说的话,你从来都不放在心上,那么这一次,我就用别的方式,让你彻底记住。”

她推拒着他胸口的手指蓦地收紧,细软的指尖几乎陷入他的肌肉中,他感觉到她惊惧的挣扎,可那细微的颤栗却让他越发的血脉偾张。

他的喉结微微滑动,绯色的唇在暗沉的光线里勾起莫测的弧度,他打横将她抱起来,绕过桌子走了几步,一脚踹开面前精致的木门,走进卧室。

门撞在墙上,发出让人心颤的闷响,他再不是那样温和揉着她头发说话的模样,陌生的,让人恐惧。

傅胭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大床上,她没有哭闹,挣扎,只是安静的看着他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腹和六块腹肌的劲瘦窄腰。

他从来在她面前都是温润柔和的,所以她几乎都要忘记了,他其实是多么让人闻风丧胆的一个人。

秦钰说,他和别的少爷公子不一样,他的手上,是沾过血的,他的手枪,是每夜都要放在枕下的。

她真的怕了,仓惶的爬起来,抱着膝盖缩在床角,哆嗦着连声哀求他:“容叔叔,我求求你了,喜欢你的女人那么多……”

“是啊,喜欢我的女人那么多,可是傅胭,你说这世上的事是不是太奇怪,我偏偏看上你了。”

他走到床边,握住她细瘦的手腕,那一双在看到她时总会变的温和的眼眸,此刻却是凉薄的一片。

“容叔叔……求求你……”

“你知道的,我最初,并不想这样。”

容承仅自嘲的一笑,他人性中仅存的一点美好和善都给了她,可她并不稀罕。

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和她玩你追我逐的游戏,向来他想要的东西,都会第一时间,不择手段,不问后果的弄到手,对于傅胭,他已经数次破例。

“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你等秦钰三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