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请您给容先生转达我的谢意好了,再见。”
傅胭直接挂了电话,心口里憋闷的难受,明明她是想要和他划清界限的,可容磊说的这些话,却字字句句都刺着她的心。
容磊听着那边她挂断的声音,小心翼翼的把手机还给容承仅:“先生……”
刚才他一直开着免提,傅胭说的话,容承仅都听的很清楚。
她到最后明显是有些生气了的,可容承仅却觉得自己更火大。
“你去准备一下明天飞俄罗斯的事宜,这一次要在那边待上大约一个月,郾城这边的事,先让承勋招呼着吧。”
容承仅声音平静,神色看起来也很淡然,可容磊却知道,先生是气的狠了。
他若不是气的狠了,又怎么会把郾城的事交给堂少爷?
容家子孙不算少,但成器的更少,他们少爷是长房嫡孙,头上几个哥哥又是中庸之辈,自然该当容家的掌舵人,可这容承勋却也是旁枝里出色的一个,这些年虎视眈眈的,往上爬的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先生这一走,这容承勋抓住这个机会,纵然不能动摇先生的基业,但塞几个人,膈应你一下,也是个烦心事儿。
可容磊向来对容承仅言听计从,闻言也并不曾再多说什么,就下去吩咐众人安排出差事宜了。
只是,临上飞机之前,容承仅还是叮嘱了留在郾城的助手一句。
盯着林晓菲那边的动静,陈云鹤那边都问的很清楚,虽然陈云鹤自己也不知道那个电话是谁打的,邀请函的说辞漏洞百出,也牵连不到林晓菲头上,可容承仅心知肚明,这事和她脱不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