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面摁了摁门铃，好半天没有动静。

许成慕又敲了敲门，还是没有人理他。

“栗夏？”他试着喊了喊，没人应。

大概还在睡觉。

许成慕不得已之下只能回去。

他从本上撕了一张纸，提起笔来打了好多腹稿，最后落到纸上却只有简短的几句话。

“我为我昨晚的话还有昨天那个吻，向你道歉，对不起，栗夏。”

没有请求原谅，也没有解释他为什么会说那句话。

许成慕把纸折叠好，特意让字露出来，就等着布偶猫过来后把纸条塞到布偶猫的卡套上，让布偶猫把他的话带回去。

然而。

一整天，许成慕都没有等到布偶猫出现。

其实栗夏早上听到了门铃声和敲门声，她本来是想去开门的。

可是她听到了许成慕的声音。

栗夏在听到他喊她的那一瞬间就停止了要去开门的举动。

然后，等他离开，她就开始洗漱化妆，换好衣服收拾好布偶猫要用的东西。

带着布偶猫回了家里。

暂时告别了这个自己租的公寓。

接下来的几天，许成慕再也没有了栗夏的消息。

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学校，都没有见过她的踪影。

他不止一次站在楼下的凉亭里仰头望着那扇紧紧关闭的阳台门。

晚上屋里是黑的。

一看就是没有人住。

许成慕还曾执拗地呆在凉亭里安静地等到深夜。

但灯一直没有亮起来。

这种状态持续到了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