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曼垂了一下眼,品出了他话里未竟的意思。
花车巡游, 会是杨敏达人生光辉的顶峰,也是最后的辉煌。
“会影响到你么?”她忽然又抬了脸,着急的问了声。
似乎要寻求一个肯定的答案,让自己的心安定下来, 不那么害怕。
明程垂了垂眼,伸手摸了摸她光滑的脸孔,最后捏了一把,笑眯眯的,“官方办他,跟我这个生意人有什么关系。”
顿了顿,他又道:“杨夫人昨天就和他办了离婚手续,准备搬出杨家了。”
余舒曼扶住他的手腕愣了一下,“这么快?那杨瑾呢?”
“他和他母亲感情很好。”明程没有直接说,只提了这么一句。
余舒曼立刻懂了过来,杨瑾和杨夫人是站在一边的。
她想了半晌,也不知道杨敏达这人算是成功还是失败,说他失败罢,又能在京市拥有如今这样的地位财富,可要说成功,又怎么会使妻儿都宁愿跟他划清界限。
“他都是自己作的。”明程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淡淡的应了一句。
余舒曼点点头,深以为然。
“晚上早点睡,嗯?”明程弯腰抱着她的,大掌在她身后颇有暗示意味的滑来滑去。
余舒曼的脸红了红,伸手推着他的胸膛,“你、你是不是……又想干嘛呀?”
“你忙了几天,我们都没有……”他低头亲了她一口,然后磨了磨她的鼻子,暗示她道,“新换了床单,我觉得那个颜色很称你。”
余舒曼被他说得更加不好意思,眨巴着眼睛,有些弱弱的嗯了一声,要不是明程听力好还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