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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其他事,主要是容城余家那边,江婉蓉给她打电话时提到了余淼的婚礼,说是因为李恪非执意要办得盛大隆重,惹得李太太有些不满,新婚第三天就传出了她抱怨儿媳妇早上爱睡懒觉的传闻。

“她这纯粹是找茬,年轻人睡睡懒觉又怎么了?又不用去上班。”江婉蓉不满的吐槽道,一点都不像余舒曼第一次见到李太太时表现出来的那种姐妹情。

余舒曼听着也不好评价什么,江婉蓉叹了口气继续道:“不过我也管不了她那么多了,不是亲生的管太多人家还觉得我事多。”

她的语气有点落寞,余舒曼愣了愣,迟疑的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余舒曼离开家早,后头三个月婚礼准备期的事她是一概不知,江婉蓉安静了片刻,又叹了口气,“你爸不让我跟你讲,怕影响你工作和心情,可是……”

可是不讲她心里又委实难受得很。

余舒曼能理解她,“没事的,你跟我说说罢,说出来就畅快了。”

说来说去,全都是为了嫁妆。

余舒曼回了余家之后,余顺德曾赠与她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当时余淼就心里不满,但碍于自己是养女的身份不好开口,一直到要办婚礼了,发现自己的嫁妆里并没有股份这种东西,才终于忍不住了。

“她质问你爸爸,为什么你有她没有。”江婉蓉苦笑一声,“你爸爸说,因为你们身份不同,而且曼曼在外头吃苦了,应该多拿点。”

结果余淼就开始在家里天天哭,说什么,“我早就知道爸爸不想认我了,说来也是,我是个连亲爹妈都不知道在哪里的野种,怎么也不可能是余家小姐的,人家都说假的就是假的,穿起龙袍都不像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