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眉眼冷漠,并不接着祁信的话提起姜娆,而是道:“ 陈邵逆贼猖狂,圣上又将此项重任交予我与石指挥使,每日要处理的事情颇多,实在无心放纵享受,望侯爷见谅。”
“晏大人勤勉尽责,让本侯惭愧。” 祁信挑眉笑道,摆了摆手,“不必伺候了,你们下去吧。”
这些女子离去的时候恋恋不舍的偷瞄了晏安一眼,郎君芝兰玉树,若是能和这样的郎君睡上一觉,也是值了。
宴席还在继续,有一侍女为晏安斟茶时,一不小心未拿稳茶盏,茶盏骨碌碌滚落在地面上,清茶洒在晏安的锦袍上。
这个侍女立即跪在地上,“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晏安天青色的锦袍晕了一片婴儿握拳大的微黄茶迹,他借过帕子擦拭几下,“无妨,下去吧。”
祁信出声,“ 晏大人若不介意的话,换上本侯的衣衫。”
晏安道:“多谢侯爷好意,然我不胜酒力,再加上天色也不早了,便不麻烦侯爷,我也该回去了。”
祁信挽留道:“晏大人何必这么着急?”
晏安语气清和中带着疏离,“ 军中有令,亥时前不归罚军棍三十,我做为领将,自是要遵守军规。”
“二郎你先回去,我再喝几蛊酒,就跟着回去。” 石崇接过话。
等晏安出去屋子,在侍女的引领下出府,只是过了一刻钟,还未出去淮阴侯府,晏安察觉出不对劲,他停下脚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侍女转身福了一福,“大人,我们夫人想要与您说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