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当全天下男人死光了吗?我就稀罕你一个!”
李仁义见春花油盐不进,好赖话不听,气得坐在路中间和春花熬了起来。
这时候天色还早,也没人路过。春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搬不动李仁义,坐在三轮车上干着急。
李仁义见春花着急了:“怎么样,春花,你应了我,我就给你挪地方。”
“你能不能要点脸啊?”
“我赚了大钱了,有的是女人贴上来,我这是抬举你呢,你别不识好歹!”李仁义着急了,又开始口不择言。
春花冷笑一声,狐狸的尾巴要露出来了吧,这么几句话,他就憋不住了。呵呵。
李仁义见春花满脸地讽刺,春花在他心里逆来顺受的形象根深蒂固,现在自己好心好意求她,她却这么不识好歹。
“赵春花,你不愿意跟我,不就是瞧上了那个卖锅饼的了吗?卖锅饼,能有什么出息,横竖走不出这个镇子。”
春花看到李仁义那张丑陋的嘴脸,多看一秒都嫌恶心,她把脸别过去。
李仁义见春花这个样子,更来气了:“赵春花,你知不知道你再不能怀孕生娃了,还想往自己脸上贴金呢,除了我,谁还可能要你。”
这句话狠狠戳了春花的心窝子,她忆起种种过往,要不是李仁义,她的儿子现在都能满地跑了,自己也不会落下不能生娃的病根。
她使出浑身力气,狠狠照着李仁义的脸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