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一会儿小姑娘这个“温柔贤惠”的剧本演不下去了,手也酸,蹲得腿也有点麻,试探着问余亦燎:“你好点了么?是不是都不疼了?”
能不疼吗?你都快把我按成毛细血管爆裂了。
但是余亦燎肯定是不能这么说,见唐哩玩够了,温声说:“好多了,上来再躺一会儿还是吃早饭?”
唐哩有点犯懒,看看时间才6点,黏黏糊糊地又爬了上来,打着呵欠:“再躺一会儿吧,我腰有点酸。”
余亦燎把人搂进怀里:“再睡一会儿,晚点我叫你。”
妈妈,这个男人太温柔了,我觉得我一会儿起床就可以跟他去民政局领证!
为爱鼓掌这个事情吧,确实是个耗费精力的事儿,唐哩原本是想跟余亦燎躺着聊聊天什么的,结果没躺两分钟又有点迷糊了,她用最后清醒的一丝神志看了眼余亦燎,他眼角的淤青还是很明显呢。
唐哩支起头凑过去吻了吻余亦燎的眼角,嘟囔着:“余亦燎,我这是有魔法的吻,一会儿就好了。”
余亦燎勾起嘴角回吻了一下唐哩的鼻尖:“药到病除,已经好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9点多,余亦燎把唐哩叫醒的时候她还有点迷糊,被他抱着去浴室洗脸刷牙,又把她抱到餐桌旁的椅子上。
唐哩看到桌上的早餐有点懵:“你做的吗?不是说今天我来煮粥么?”
余亦燎笑着把昨天放在床头上的那枚钻戒帮唐哩戴上,逗她说:“喝那种黏在锅底的黑色的粥吗?”
卧室里唐哩的手机响了,唐哩瞪了余亦燎一眼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去吧我手机拿来。”
“是。”余亦燎挑起眉毛看了她一眼,把唐哩的手机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