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过一次壁,撞了一鼻子灰之后就懂了,总是要更谨慎更小心一些的。
就像终于知道怕了。
说是早点回来补觉,现在哪还睡得着,唐哩翻出数位屏连上电脑,开始画余亦燎刚才抓着她手腕的神情。
这一画就画到了天光大亮,5点多唐哩才收了东西洗了个澡。
这是她通宵的第三天了,为了防止自己猝死,今天怎么也得好好睡个觉。
最近两个月总是失眠,唐哩躺在床上拿手机在超话里翻着,一刷新,突然看到一个粉色的头像顶着乱码id发了个帖子在超话里。
仅仅在2分钟前:不知道是不是有幸请大鲤总吃个早餐呀。
“呀”个屁,这句话她想让余亦燎读出来,看看这个长了张冷脸的男人怎么好意思可耻地卖萌求关注!
这句话让唐哩有了个不好的预感,果然刚把手机放下,敲门声就响了。
她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脑袋,麻木地自我催眠:唐哩不在,唐哩聋了,唐哩死了。
但敲门的人异常执着,敲一阵儿停下来,在唐哩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透气的时候又开始敲。
唐哩套上睡袍拎起立在墙边的粉色棒球棍气势汹汹地往门口走,走到门边也没问问是谁,刷拉一下拉开房门,隔着一道铁栏门跟门外的人对视。
两人对着沉默了几秒,她顶着一头乱发举起棒球棍指着铁门外面的人:“余亦燎,你怎么来了?”
像只呲牙咧嘴的小狮子。
余亦燎勾起嘴角:“我来追你。”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