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是安听后只在她身后笑,继而他总有办法惩罚他的小姑娘,就在言晏那口颠簸的气快要围剿自己时,周某人抽离了,
言晏觉得他坏透了,她呜呜的声音,就是咬着嘴唇不求他,他又贴近她,放肆地撩拨她,
平日里再骄矜嘴硬的言晏,也有吴侬软语的时候,她求他,周是安在她耳边坏笑,求我什么?
言晏翻身面对他,揪着他衣领令他俯身,再与他缠吻,她说不出多轻狂的话,“我求你喜欢我。”
“那结婚或同居选一个!”
原来他在这儿等着她,这人实在太有心计了,时时刻刻在算计她,言晏蹙眉各种骂他,也气得拿话堵他,“想结婚,好呀,求够一百次不重样,第一百零一次,我就嫁给你。”
周是安笑惨了,末了,屈服于自己的欲望,一双迷离眼锁定着她,“没有那些个一百次,我现在就叫你死在我这里,然后你的墓碑上必然是这样写的:
爱妻言晏
夫 周是安 立。”
……
周是安的脸侧、胸膛全是汗,言晏掌心贴上去,她有些担心他的身体,可又总是架不住他的招惹,
他像是làng头,她是浮游的,一làng接一làng,她唯有淹没在他的席卷里。
她将自己的心声告诉他,周是安满是汗的手来捞她的脸,去她的唇上,“哦,是嘛?我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