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说:“那也是殿下吃这招啊,殿下要是不理我,我就没办法了。”
“我看你真是狐狸成jg。”李谨行训她一句,气也生不下去了。
叶真趁机再抱住他胳膊,紧紧挨蹭着讨好。他捏着叶真脸颊抬起来:“我想起一件事。”
“什么?”
“孙鸿呈的上元节礼单里,有一项说公主要献舞。”李谨行打量她,“你会跳吗,还是提前演练一遍吧。”
“哎呀,我忘记这回事了。”叶真立马坐起,“我学了两个月,糟了糟了,我不会跳舞。”
本朝舞乐兴盛,贵族中没有不会跳舞的,但平时饮宴跳的一点软舞,与林珠要献的一整套舞比起来,根本没法看。
她忧心忡忡:“我再练一练。”
李谨行点头:“是要练,正好他把衣裙送进来了,你换上试一试。”
叶真壮士扼腕一般痛惜答应。
回到东宫,李谨行先去崇仁殿找一本奏章,叫叶真在承恩殿等他。没过多久,他刚写好盖完印,内侍进门通报,说叶真来找他。
叶真脸颊红扑扑,揪着外袍的领口进来。这件外袍又宽又大,把她整个裹起来,李谨行倚着椅背问:“你穿这样怎么跳?”
“我穿他送的衣服也没法跳。”叶真一脸为难,“殿下你看了吗,他肯定在整我。”
“怎么?”李谨行饶有兴致。
她紧紧抱着外袍,四下看看周围内侍。李谨行挥手遣退他们,末尾一个还贴心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