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我根本不敢想,要是她也喜欢我,会有多好。是不是如果我不要贪心,我们一直做同窗、朋友,她就不会出事?”李谨行浑身笼罩着悔恨,真情实意地问,“是不是我太贪心了?”
他眼中泛起迷雾:“可是,为什么不惩罚我,要惩罚她?”
下过两场雪,日子哗啦啦过,十一月转瞬也要结束,因太子不上朝带来的颓丧终于扫开一点,朝中即将迎来喜事,西扈公主的车马不日将抵达。
她路上走得太慢,她和李谨行一同从肃州出发,晚了将近两个月,说是路上雪大,因有前车之鉴,行得慢,且车队经常有人着凉受寒,一来二去就耽误不少时间。
总算她要到了,皇帝开心一点,叫来李明泽指点,让他好好准备。
下午李明泽迈进太子府,转好几圈,在不知哪处角落找到李谨行,说明来意:“陛下的意思,婚事想叫你主礼。”
李谨行拒绝:“我做不好。”
寻常人家主礼的应该是父母,他父母分量太重,不会做主持的事情,因此会改叫一位体面的礼官或者兄长主持。李明泽说:“我也觉得你应该没这个心思,但陛下说万一你看完我的婚礼,自己也想办……”
李谨行抬起头:“他同意我和稚玉的婚事了?”
李明泽摇头叹气:“唉,我就知道没用。”
他很gān脆地站起身:“行,那你保重,我走了。”
“我这几天又想起来一件事。”李谨行闷闷地说,“我之前见那位公主的时候,她和身边的侍官看起来非常……般配。”
李明泽坐回来:“什么,他俩很亲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