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莫这会儿还有点意识，只是他开不了口。这种感觉很奇怪，所有的声音似乎还带了一些回音，声音都带着嗡嗡的颤声。

渐渐的，触觉也在慢慢消失，脑袋瞬间似乎变成了一片空白。

也许是一瞬间，也许是很漫长的一段时间，林莫能继续感受到外界的时候，他看到季阳和即墨都一脸焦急的站在病床前。

身边，是以为中年的医生在询问他一些事。

半响，医生写写画画了一些东西，而后道：“季先生，您没什么事了。不过由于您额头磕到了桌子，我们担心可能会有后续问题，请您过些天再来复查一次。”

“好。”林莫听到自己用冷冰冰的说道，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

不对，这不是我说的啊！？林莫猛然一惊，满脸的惊恐之色，如果他还能有表情的话。

季阳心中咯噔一下，这样毫无起伏语调的话语，他听了十几年，怎么会不熟悉。这样的父亲，让季阳一阵心慌。他的父亲，难道又要变成以前的样子？

即墨在听到季常开口的瞬间，眼中还残留的温情瞬间消失不见。他抱着手，微微眯眼看了季常一眼，冷漠道：“季阳，我走了。”

“等等，我爸…你……”季阳下意识开口道。

毕竟太奇怪了，即墨在季常昏迷的这些日子里，可始终是相当担心的。而且始终不肯离开医院一步，没道理现在立马就变了幅样子。

即墨也懒的解释，皱着眉快速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