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联写的是什么?”沈明华见虞长乐在贴对联,凑过来问,“这么短,能说是对联吗?好奇怪。”
这幅对联一边只有四个字,连横批都没有,看起来分外不伦不类。好在是房间里面小门的,外面门贴的还是正常的对联。
“福泽流延,长乐未央……”沈明华读出来,诧异道,“这是你们俩的字号?”
敖宴的“泽流君”,虞夏的“长乐”,都在其中了。
虞长乐嘻嘻道:“对,不错吧?”
这字看起来也很不忍直视。不是不好看,而是很别扭。“福泽流延”是虞长乐写的,字迹飘逸潇洒,而“长乐未央”那一边是敖宴的手笔,刚硬狂傲。
虽说都是好字,组合在一起岂不是不伦不类?
虞长乐却很满意,沈明华只得违心夸赞道:“对,不错。”
敖宴在外面贴福字。几人弄完,又开始在石台上打雪仗。课早已停了,三人就这么吃吃喝喝玩玩过了白天,天色渐晚,远处城镇夜幕上已经燃起了焰火。
“不打了,好冷,我要进屋。”沈明华气喘吁吁,丢了雪球直往房间里奔。虞长乐一个雪球砸中他,笑骂:“回来!”他也意志坚定毫不动摇,到屋子里开了灵炉。
“阿蓝?你回来了!”虞长乐一撩门帘子,就见阿蓝蹲在他的床上。它还是猫形,见四人,便懒懒地应了一声,臭着脸道:“快开灵炉,这山顶上冷得像什么似的。”
他们三人的两间住宿,虞长乐和敖宴住一个屋,沈明华以金钱独自一人包了一个屋。两间屋子中间暗搓搓打了个小门,三人常常聚在一起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