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哪儿来的银子?”有钱夫人啧啧摇头。
茶楼窗外,手上握着一根甘蔗正嚼着,身穿绿裙的女子听了半晌,手里的甘蔗也就剩一半了,实在没忍住回答道:“我家那位梁爷,吃的是祖上积蓄。”
两位妇人回头,见一年轻小姑娘趴在竹窗边,吓了一跳。
秦鹿笑了笑,本想再与这两人说话的,回头一想自己出来的目的,于是伸手拍过脑门,啧了一声道:“糟糕,我忘了!我此番出来是有话要与他说的!”
秦鹿摇了摇头,怪自己不该偷听窗角,也不管那两个妇人问她是谁了,一路小跑到了街头的石桥边棋社里头,一眼就看见她家王爷一身蓝袍坐在太师椅上,手上提着个金打的鸟笼子睥睨对方号称良川才子的年轻人,一局棋,杀得对方手抖,若是有病的,恐怕早该服药了。
赢就罢了,他居然还雪上加霜道:“你这棋艺,比不得我家那目不识丁的夫人一分。”
秦鹿:“……”
说谁目不识丁呢?
那是以前好不好?!
这不是一百多年来,她被迫、被自愿地,也学了不少东西进去了嘛!
秦鹿提起衣摆走过去,站在那良川才子身后本想指点一二的,后来发现这局棋实在没救,干脆道:“早早认输吧。”
她一出声,梁妄便抬眉,哎呀一声:“夫人!”
“方才为夫还提到你棋艺好呢。”梁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