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既不是善辈,留在宫中必然会祸害天赐王朝,他若无能就当时养了个庸人,偏偏他还会些神鬼道法,这种人不能留的!”江旦满眼都是悠心我国之态。
秦鹿撇嘴,道:“你既然说了,那他必然是个花架子,我们也不必担心他有什么真本事。”
说完这话,她又看向了谢尽欢。
谢尽欢道:“我昨日与周家人也说了许久了,周树清晚间非要留我吃饭,还要我睡在他隔壁,恐是吓怕了,我说他家祖宗走了,他非但没急,反而问我走了以后还会不会回来,我瞧他这意思……也是被折腾得不想留周熠了。”
“任谁被自家祖宗折腾成这般,也得受不了,半年噩梦,一次鬼上身,啧啧……”秦鹿摇头,忽而一笑:“如此也好,反而成全了周熠。”
秦鹿一双亮晶晶的眼看向梁妄,问:“主人,既然周家不想留,我们能不能帮忙送他走啊?”
梁妄静了半晌,终于开口,他清了清嗓子,张嘴说了一个字:“茶。”
秦鹿这才想起来自己没倒茶,倒了杯热茶送过去了,梁妄润了润嘴才道:“先说国师的事儿,爷不想谈周熠,听了烦。”
秦鹿:“……”
谢尽欢道:“周家现在就是两边都不想沾,即不想理国师,也不想理周熠,恐怕帮忙假借鬼妻出事,引国师出宫这件事,他们是做不了了。”
江旦一听,问道:“鬼妻出事?顾定情?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