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拾一狐疑地看着对方,嘴角抿出一丝笑意,他晃了晃头道:“你同我一道过去?那我可不能保证能保护得了你。”
应辞微微皱了皱眉头:“我不需要你保护。”
方拾一眨眨眼,上上下下打量着穿着墨黑长袍的男人,虽然他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但是不得不说,穿着这么一套不适合行动的衣服,应辞看起来就不像是个gān事利落的。
应辞黑了脸,从屋顶上一跃下来,轻飘飘地落在地面上,“走。”
方拾一嘴里泻出一丝轻笑,毛头小子。
应辞先他一步到了茶馆那儿,茶馆门锁老式又松垮,应辞稍稍鼓捣两下就解开了。
茶馆木门吱呀呀地被推开,月光从门外漏进一缕,照在青石板上。
方拾一瞳孔蓦地一缩,往前一步,微一侧手,拦住应辞的脚步。
他压低声音:“地上有血。”
应辞闻言微顿,垂眼看过去,果然有滴滴血点不起眼地洒在青石板上,颜色已经暗沉,血迹gān涸,不仔细留意铁定会被当成是脏污略过。
方拾一顺着地上时断时续的血点,一路走到了戏台上。
他轻巧跃上大约有四尺高的戏台,落在戏台的中央,半蹲下来捻起台上的一撮白色粉末。
“这是……”应辞皱了皱眉,环顾四周围,脚步顿了顿,想到白天听见茶客说的话,旋即走到一根台柱后。
台柱后攒着一撮小山尖似的huáng粉,应辞招呼方拾一过来看,他低声道,“是硫磺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