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她想拿什么来jiāo换。”应辞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睛,而镜子另一头的女人,那双异色的眼瞳闪着让人不适的光芒。
两人的对话最后在沉默里结束。
关在小黑屋里的女人开始回想先前方拾一的话,越想脸色越难看,她蓦地抬起头,死死盯着那面单向玻璃,声音y沉,带出蝙蝠似的嘶嘶声,听起来有点吓人:“你在诈我的话?”
方拾一和应辞还没有离开,他透过审讯室里的声音传导听见女人说的话,他笑了一声,看向应辞:“看来她也不是那么聪明,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方拾一其实并不知道女人的底细,他只是拿着手上现有的线索进去,说得胸有成竹,一套一套的,骗过对方,然后忽悠。
应辞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他轻轻掰过方拾一的脸颊,在女人贴近方拾一的那一面温柔地抚过,“她的确不聪明,不然就该知道一个男人的占有欲和醋劲一旦超过界限,会有多让人意外。”
方拾一身体微僵,旋即低低笑出了声:“我这就去洗脸,把脸搓下一层皮来,满意吗?”
“那倒也没有必要。”应辞跟着笑出声,手指轻揉着小法医的面颊,“我来盖住就好了。”
方拾一挑了挑眉,看着应辞,“我怎么觉得你不太对劲?”
“哪里?”
“说话一套一套的。”方法医评价道。
很不应辞。
方拾一微微偏头,止住应辞的动作,反而压着应辞坐下,给对方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
应辞顺从得任由方拾一对自己上下其手。
方拾一皱皱眉,又很快松开。
“算了。”他说道,他检查不出什么问题来。
但是对着这会儿的应辞,他总有种说不太清的感觉,这种直觉大概来自于老夫老妻式成为本能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