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点头道,“顾老爷脉象平稳,少奶奶不必忧心,待我写份方子。”
一听顾青松醒来的消息,顾沉当即回府。
屋内,有乐盈缺陪着,顾沉不轻不重挥手,示意下人都退下。
众人散去,顾沉才动容道,“爹!”
“沉儿。”顾青松面上大恸,“顾苑那逆子他…”
顾沉整顿面容,生怕他父亲受不了顾苑的事情,良久才开口道,“爹,您昏迷期间,发生了好些事情,待您好些,我在一件件同您细讲。”
顾青松布满皱纹的手在微颤,“你…沉儿…你好了…”
“嗯。”顾沉心中翻涌,一阵惭愧,“不能替父亲分忧,是儿子不孝。”
顾青松老泪纵横,“好了就好…就好…”
“船行还在,父亲莫要担心。”顾沉紧握住顾青松的手,“只是顾苑…得罪端王…已经被押送上京…”
顾青松轻咳一阵,“他…他是活该…”
“父亲不可动气,现下该好生休息,顾家的事情,待您好了,在一一同您细说。”
顾青松看向乐盈缺,喃喃道,“受苦了…你和沉儿都…”
乐盈缺闻言,“爹,言重了,别的您莫要多想,好生修养。”
从房内出来,顾沉算是放下心中一块大石。
乐盈缺握住他的手,手中还残留着汗渍,“顾郎…”
“无事。”顾沉蹲子,“爹总算是醒了。”
晚间还没看清楚,现下顾沉打量起乐盈缺来,喃喃道,“是瘦了些。”
乐盈缺心虚,“等过了这段日子便好了。”
“大夫怎么说?”顾沉心里还惦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