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偏头看着乐盈缺的侧脸,这人脸颊有肉,不像是正面瞧时那般消瘦,摸上去时也带着几分滑腻。再是晶莹剔透的耳垂,朝里看就是jg致的锁骨。
被顾沉炙热的眼光盯得没发,哪怕自己专注笔下,还是不由停下来,“我怎么了吗?”
顾沉旋即坐到乐盈缺身边,将他围在了手臂之中,一本正经的说道,“那如今就得教糕糕如何收账了。”
乐盈缺心中大囧,顾沉认真教他做事了,见顾沉靠近的一刹那,他脑子竟然想得是些荒/y之事。
撇开脑子里浑浊的想法,乐盈缺道,“好。”
哪料腰间的手忽然不安分了起来,解开乐盈缺的腰带,顺着就往里摸,才换了chun衣,大手很容易的就摸到了乐盈缺的肌肤。
又听到顾沉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教心肝儿这第一件事就是,商人做买卖是不希望自己吃亏的。”
乐盈缺手上一哆嗦,忙不迭的撒开了笔,拼命地想要按住衣衫里作祟的手,“你你别不是要教我吗?”
他哪制得住顾沉,顾沉紧贴着他的背,被桎梏在顾沉怀里,动弹不得,又听闻顾沉道,“这不是在教吗?我教糕糕识账,糕糕得拿东西同我换啊,天下哪有白来的好事。”
顾沉嘴上说的正经,手上下流的事儿是的一点没停,乐盈缺扭捏的身子,支支吾吾道,“那我们我们不是夫妻吗?我我都嫁给你”越说声儿越小,要不是顾沉贴着他,都快听不清了。听到乐盈缺说他俩是夫妻时,心中徒生一丝愉悦。
耳边是顾沉的低喃,“旁人求我都不教的,正是夫妻,我才给糕糕好处啊。”语气无赖,倒像是乐盈缺占了他天大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