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气息扑到乐盈缺的耳畔,他像是清醒了一般,忽然间挣扎了起来,想要躲开顾沉的轻薄,和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嗯不”
顾沉一只手都能擒住乐盈缺,乐盈缺哪是他的对手。捏着孽根的手微微用力,怀里的人马上安分了下来,泪眼盈盈的看着自己,“疼”
乐盈缺冲着自己撒娇,顾沉只觉得心中服帖,颔首去嘬他的嘴唇。舌唇的追逐让乐盈缺忘了喊疼,每当顾沉松开他时,他只知道吐着小舌头大口换气。
见乐盈缺得了趣,孽根一下一下的,进入得很凶,躯体jiāo织在一起,结合的地方一片láng藉。顾沉抱住乐盈缺往上掂了掂,甬道生怕孽根从里面滑了出去,拼命挽留。
往深了去是孕腔,顾沉吻着乐盈缺,抬眼去瞧他。嘴唇被堵的死死的,可还仰着脖子,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
胯下一挺,手上将乐盈缺双腿往下一按,孽根直插进了孕腔。呻吟声戛然而止,眼睛瞪大,像是一口气卡在了嗓子眼儿,乐盈缺没了动作。
不止是乐盈缺,就连顾沉都滞了一番。孕腔里的柔软是无可比拟,每一寸都是极乐之地。
乐盈缺僵住流泪的样子,让顾沉心里一软,抱着人倒在了被子上,“卿卿。”
第二日乐盈缺比顾沉先醒,怀里的人一有动静,顾沉也跟着醒了。
“嗯”在顾沉怀里蹭了蹭,哭了一夜,嗓子像是被狠狠的磨过一样。
人还在犯迷糊,就听到了顾沉低沉的声音,“醒了?”
乐盈缺一怔,忙不迭地想要躲开,身子里的东西让他不容忽视,顾沉还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