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棠秋又试探性的叫了几声沈渊的名字,然而沈渊依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月光之下,他的双目紧紧的闭着, 长睫下洒下了一小片y影,似乎已经对外界的动静一无所知了。
萧棠秋突然冒出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从沈渊身上爬过去, 又叫了叫睡在另外一头的段鸿桢,结果段鸿桢睡得比沈渊还沉,不仅一动不动毫无反应,甚至还打起鼾来。
不知道是不是萧棠秋的错觉,他觉得屋外的雨下得越来越大了,雨声也越来越响了,淅淅沥沥……淅淅沥沥……
外面的雨居然下得这么大了吗?
这个木屋这么破,怎么可能经受得住这么大的雨呢?虽然屋顶已经在漏雨了,但这破破烂烂的墙壁看起来也挡不住这么大的雨啊!就连这纸糊的窗户……不对!这木屋的窗户还没有纸窗呢!
就在萧棠秋心生疑惑的时候,他忽然又发现了一件事——那断断续续的敲门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
与此同时,他也忽然意识到这间木屋里的窗户是空的……其实完全没有必要敲门,不是吗?
这一瞬间,背对着窗户的萧棠秋不由浑身一僵。
淅淅沥沥——
萧棠秋一点也不想回头,但就在此时,窗外忽然响起了那熟悉的敲门声,就像雨打门扉一般。
敲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大得犹如雨水轰鸣一般,他下意识扭头去看沈渊和段鸿桢,然而这两个人依然睡得死沉死沉的,似乎一点也没有听到这诡异至极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