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伟铭现在真的知道怕了,这会儿也不在乎王尧挤兑他,求他道:“看在咱们老交情的份上,你告诉我,那群和尚道士是谁?”
王尧忍不住笑:“你连小大师的名号都没听说过?”
被袁伟铭拉下水惹来这么一档子事儿,王尧都恨不得套这货麻袋,不过这会儿他还有事情要办,懒得搭理他,叫人把袁家人轰走,以后不准放袁家人进来。
小孩儿起争执,说小事也是小事,但是涉及小大师和她的徒弟,小事也能办成大事。
别忘了,木简是木家继承人,虽然他现在还是小孩儿,不出意外,在他师父之后他就是玄门第一人,他要是恼了,对这群人没有好看法,以后指不定怎么样。
这样的风险,谁都担当不起,袁家更是担当不起。
张道兴他们送木简回去,当着木怀玉、木玄玑的面张道兴就说:“打您的脸就是打我们全体玄门协会的脸,这次要是不处理好,我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就是,我们中华玄门协会在西南边境镇守长达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把这事儿料理妥当了,都还没来得及高兴,随便哪里跑出来的小猫小狗就敢对我们玄门中人吆五喝六?”
“对,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小孩儿吵嘴一下上升到卸磨杀驴,叶主任站在暖和的屋子里一个劲儿地冒冷汗:“众位,不至于,小孩儿家没家教乱说话,那只是他们家不会教孩子,上面绝对不可能这么对你们。”
张道兴作为中华玄门协会的副会长不好开口,关筝是女人,又和木家有旧,她抱着儿子冷哼一声:“我还以为这是专门给咱们的下马威呢。”
叶主任忙劝道:“咱们中华玄门协会身担重责,谁会如此短视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大家真的想多了。”
木怀玉微微一笑:“叶主任说得对,我相信木简这事儿应该是意外,咱们听他们怎么说就是了。”
木简还想说什么,被木怀玉拉住:“木简,给你师父添杯茶。”
“哦。”
木玄玑坐那儿听着,全程都没说话,等大家都说完,木玄玑对木简说:“教你本事,不是为了让你受欺负,你要占理,谁欺负你你就打回去,出了事,师父给你兜着。”
叶主任慌张,木简骄傲地昂起脑袋。
木玄玑又说:“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不可仗势欺人。”
“我不会哒,假洋鬼子那样多可恨呀,我才不会变成他那样呢。”
木玄玑颔首。
木怀玉招呼大家:“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别走,留下吃了晚饭再走吧。”
张道兴他们也没想走,他们也想看看,这道歉是怎么个道法。
晚上做的饭菜不错,特别是那个烤鸭,特别地道,张道兴夸奖叶主任会选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