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看她娘一眼,对闺女说:“三婆说她年轻时候一直准备着给你奶奶做婚服,谁知道你奶奶不结婚就有了我,三婆现在还遗憾着呢,她说她是咱们族里手艺最好的人,都没轮上给族长做婚服。”
木怀玉无所谓地摆摆手:“那个婚服有啥好做的,我看跟祠堂里供奉的巫袍差不多。”
胥章不经意地看向福宝,他没见过木家的巫袍是什么样,也不知道福宝穿出来是什么样。
木怀玉严肃地对胥章道:“话都说到这儿了,有一件事我要先说。”
“木奶奶您说。”
“虽然你跟福宝还没到谈婚论嫁这一步,但是木家的婚俗你应该心里有数吧。”
“我知道,和福宝结婚要在木家寨办,以后,我们如果有孩子,也要姓木。”胥章笑道:“您放心,我已经跟我家里人说过了,爷爷奶奶和爸妈他们都没意见。”
胥章,木玄玑,两人对视。
几秒后,胥章最先挪开眼睛。
木玄玑笑了笑,转身出去:“木简,跟我过来。”
“哦。”
过了好一会儿,厨房里的几人听到木简叫唤:“师父,我想玩,不想学新阵法!”
“什么,你再说一遍?一个阵法你学了大半年,下半年你玩了多久了?”
木简:“……”
木怀玉,木婉母女俩笑了一下,这个福宝,就知道欺负木简。
木简也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元旦,族人都回来提前办杀猪宴,好多人呀,好热闹呀,他被师父压在家里学习阵法。
哼,讨厌,葛关都去看杀猪了,就他不能去。
呜呜,我的命好苦呀!
胥章可怜他,给他端来一盘刚炸好的小酥肉:“先休息一下,一会儿再继续背。”
木简眼泪汪汪,胥叔叔真是好人,师父坏蛋!
胥章突然被夸奖了,他笑了笑,转身出去。
木玄玑:“刚才我都听到了。”
胥章笑道:“谁叫你压着他学习,小孩子都爱热闹,他又去不了,肯定心里不高兴。”
“算了,你去跟他说,叫他认真学到中午,下午我不管他。”
胥章瞥了眼微微推开的窗户,朗声道:“木简,听到你师父说的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