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大家还是要多注意一下西南边境那边的情况,西南边境稳定,咱们玄学界大体上就能稳定。”
“叶主任说得是。”
一提起西南边境的情况,在那边待得最久的张道兴最清楚,几人一边喝茶一边聊着,一下午就过去。
第二天会议正式开始,上午是玄门内部的人发言,对木玄玑的盛赞,和木怀玉套近乎成了会议的主旋律。
“今天在座的都是自己人,咱们也不说虚的,以实力论,如今玄门内部木玄机一人独大,有她压着内部出不了大乱子。”
“就是嘛,咱们协会目前面对的主要问题还是外部问题,守好边境就是最大的成功。”
会议中,叶主任几次打断那些吹捧的太厉害的人:“咱们今天主要聊你们有什么建议,其他不相关的事先不提。”
“我的建议是就是多听木副会长和小大师的建议。”
叶主任:“……”
行吧,下一个!
大领导的秘书上午过来听了一会儿,本来他们是过来通知叶主任,下午领导会亲自过来参会,他们回去后又发来新通知,领导下午还有其他工作安排,就先不来了。
叶主任无语地扫过台下坐的这群人,好好的一个各抒己见的会议,叫你们开成了小大师的赞美大会,领导都嫌你们说话浪费时间了知道不。
领导下午虽然没有,但是晚上来了。
下午会议开完,晚上有个聚餐,领导过来单独跟木怀玉聊了十几分钟才被秘书请走。
张道兴过来:“木副会长,今天你们家小大师可是大出风头啊。”
“惭愧,惭愧,她一个小孩儿,担当不起大家如此盛赞。”
张春秋心酸:“真是羡慕木副会长后继有人啊,也不知道我们龙虎山什么时候才有这样的后人出现。”
张道兴默默走开,不能给师父抓着他骂的机会。
果然,最知道张春秋的还是张道兴这个徒弟。张春秋酝酿好情绪要鞭策鞭策徒弟时候,一扭头,哎,我那么大一个徒弟呢?
木怀玉给张春秋指了下路:“张道长去前面了。”
“不肖孽徒,一声招呼不打就跑了,老夫非要跟他好好理论理论。”
张春秋气哼哼跑去找徒弟,木怀玉也赶紧走了。顶着这么多人火辣辣的目光,她真是受不住。
中华玄门协会的年初例行会议结束,木怀玉跟叶主任说了一声,第二天上午就走了。当天晚上就出现在了长白山脚下关家。